转着低头吻上她的耳垂, 轻叹。
他对她, 大抵也就只能狠到这个地步了。
舒蕴又何尝不?是, 听见?霍景司一这样说, 她的心转瞬就软了。
她此刻情?愿相信,霍景司和沈延之那样的人不?一样。
霍景司简直比那个人好千百千万倍。
“霍景司…”他对她好温柔。
心里因着他刚才的话泛滥成灾,从来都?清醒冷静的人, 好像看见?自己, 在?一步步为眼前的男人如山洪般崩塌。
舒蕴微红着脸, 唇舌微伸着去够男人脖颈间微凸的喉结,“我...”
停了几秒, 她才把最后三个字补全,“想要你。”
“哥哥。”她又唤他这个称呼。
“有什么?事儿说出来。”
“阿蕴, ”霍景司按住女人被?绯色口脂晕染出界的唇角,嗓音也像是被?这绯色染了几分欲, 却还是克制住,“不?要这样。”
“我不?想说。”
“但是霍景司, ”舒蕴继续仰头,执拗地去够男人的唇, 颊边有泪落下来,往下逐渐消失在?他们紧紧贴合的细小缝隙里,“我好不?开心。”
让她不?开心的何止是因为沈延之,根本就不?是。
从头到尾,都?只是一个他。
沈延之的话就像一个警钟,于她而言,也是警醒。
可是现在?霍景司就在?身边,好温柔地安慰她。
舒蕴又觉得,什么?都?不?重要。
“既然不?开心就不?要想,”
霍景司声音发哑,抬起手掌覆住她勾人的眼,薄唇落在?她耳边问?她,“想不?想玩点儿刺激的?”
舒蕴被?他勾起好奇心,拿下他的手,眼眸水盈盈的,在?暗夜里发着亮光。
翘首以盼的模样问?霍景司,“怎么?个刺激法?儿?”
男人看她的狭长眸间藏着不?止一分的危险,薄唇微勾,“我说了,阿蕴敢吗?”
“有什么?不?敢的?”
无非不?就是床上那点儿事,舒蕴不?觉得什么?,总之她也享受。
这么?想着,也便说了出来。
听到她这不?止一分大胆的话,霍景司英挺的眉微蹙,“想什么?呢。”